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記憶就像是殖民剝削和宰制的鑿痕,腦內的橡皮擦,你越想要拿它拭去卻亦發的發現揮之不去。
究竟是刻意去執著那道宰制,衝破那不公義和權力間的不對等。
抑或更是清楚知道那份拭去的執著越是緊抓不放,那依舊仍是被殖民。
我不清楚。
或許我念得還不夠多,這兩種立場都有其要關懷的重點。
我過去一向選擇讓自己盡快進入後殖民的心情,但是我現在懷疑,根本不會有後殖民狀態,所以我們只能不斷地從去殖民做起。
雖然我今天是失望的,原本我想去突現這個問題的不公義,但我最後還是選擇了平和的語氣和姿態,這才是念後殖民理論的我應該有的省思。
就這樣吧。
(這篇無關學術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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